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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捉狭,与曲子里加了段倒春寒”
去你的倒春寒,我忿然的丢了琵琶,指着盘子控诉“你竟将姨娘与我的珍珠丸子全吃了。”
“吐出来,你给我,吐出来”我扑将过去,扯着绮礼的脖颈厮打“赔我,你赔我丸子”
“赔,赔,一定赔”绮礼举手告饶“好妹妹,你饶哥哥这一次可好?”
“不好”我咬牙切齿外加恨铁不成钢“知道你在听什么吗?《阳春白雪》”
“《阳春白雪》,你懂不懂?《阳春》取万物知春,和风淡荡之意;《白雪》取凛然清洁,雪竹琳琅之音。可你呢?”我痛心疾首至极“一个接一个的吃丸子”
噗嗤,绮礼忽的笑了,打炕桌上端出一个碗“瞧瞧,这是什么?”
我的珍珠丸子。教会徒弟气死师傅,可是这个典故?
“承让,承让”绮礼虚伪客气着收走了我的铜板。
“一五,一十,十五,….,五十”绮礼数完铜板与我点头“数目刚好”
“格格,您又输了”春花哪壶不开提哪壶,这么显而易见的事,看了不算,还要过嘴瘾。
“格格,您今早儿背的棋谱不管用?”春柳看着棋盘摇头“这也输太惨了吧”
我对天翻白眼,这要管用能输吗?为什么,为什么,我天资聪慧,外带着前世的记忆,为什么,为什么,偏下棋没得一点天分。明明看明白记清爽的谱子,但到与人对弈时,便颠三倒四,失了章法。为什么啊,为什么?